故事结婚7年夫妻恩爱,妻子车祸身亡后,我

我的妻子车祸去世了。

可在我的记忆里,她根本不会开车。

调查车主身份后,我才知道结婚7年,妻子一直瞒着我一件事。

1

在外人眼里,我和宋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夫妻恩爱,儿子聪明,生活富足。事实也确实如此,我俩是大学同学,一见钟情,是彼此的初恋,我性格外向,她性格内敛,但在一起却莫名合拍,一毕业我们就结了婚,第二年有了我们的儿子。

大学毕业我们分别进入了事业单位,我俩的工作都是外人羡慕和尊重的,宋雨又漂亮贤惠,那时的我觉得人生非常圆满。

婚后第五年,我和好兄弟李明启一起创业做房地产生意,他负责外围谈合作拉融资,我负责技术开发。正赶上风口,房地产行业火爆非常,我们赚的盆满钵满。

婚后第七年,我和宋雨搬进了公司开发的别墅区,她也在单位成为被人艳羡的阔太太,吃穿用度更加优渥,而我也越来越忙,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陪她和儿子的时间越来越短。

儿子开始上学了,我曾建议请个保姆专们照顾儿子,宋雨没同意,说不想自己和儿子的亲子时光被外人分享,于是接送儿子的任务落在了她身上。宋雨小时候曾遭遇车祸,父母在车祸中丧生,所以她对开车这事敬而远之,为了弥补我对他们母子的歉疚,我给她雇了一个司机供她平时出行差遣。

我的事业蒸蒸日上,李明启和我成为了当地白手起家的典范,经常上各种成功学采访节目。

我的生活风平浪静这么多年,直到宋雨被车祸夺去生命。

车祸发生时,我在这里外地出差,等我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太平间里冰冷的尸体。明明离家的时候宋雨还笑着叮嘱我注意身体,用开玩笑的语气告诫我不要拈花惹草,回来时她却永远不会再笑再闹了。

宋雨那边已经没有亲人了,父母去世后她被外婆抚养长大,外婆五年前也因病去世,在这个世界上她就剩下我和儿子这两个亲人。

宋雨的去世对我打击很大,李明启给我放了半年假,让我好好调整一下。我打起精神处理了宋雨的后事后整个人也没有了生气,房间里到处都是她的气息,完全剥离是一件痛苦的事。

我决定开始收拾房间整理东西,我开始慢慢习惯没有宋雨的生活,再大的伤痛也抵不过时间的消磨,这才是最让人唏嘘的地方。

2

车祸发生后的第二十八天,事故处理完了,警察通知我去领取遗物。

由于事故当天我不在海市,事故现场和后续处理并不清楚,后来又忙着处理宋雨的后事,对具体情况不太了解,所以接到事故认定通知书的时候我非常吃惊。

上面写着“驾驶员宋雨由北向南高速闯红灯导致车辆撞到对方由西向东正常行驶车辆的后半部,车头受到严重挤压,导致驾驶员死亡”。

宋雨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开的是谁的车,为什么会闯红灯,我脑子里一团乱麻,突然感觉自己朝夕相处的妻子竟然这么陌生。

我找到负责这个事故的交警,请让他帮我查查宋雨开的那辆车的信息,但是交警回复我那辆车并不在宋雨名下,所以我无权知晓车辆的相关信息。但这难不倒我,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我还有李明启这个社牛朋友。我回到家中,把事情跟李明启简单说了下,然后坐等消息。

第二天,我收到他传给我的照片,车辆是黑色的卡罗拉,车龄不短,已经有五年了,车牌也很普通,车真的不是挂在宋雨名下。

陈东升,40岁,住在一个在城市中心的别墅区,在寸土寸金的海市,这种别墅区的存在显得特别奢侈,这里的业主基本都是早期的城市精英。

我也算是海市的新贵,几年前我和宋雨二次置业时也考虑过这里,但咨询之后才知道新开发的二期已经于建成的三年前被预定一空,哪怕二手房也是有价无市,所以没买成。

从证件照来看,陈东升算的上是一个帅哥。他是宋雨的朋友吗?为什么宋雨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他?我计划去拜访陈东升,他和宋雨之间肯定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3

探访陈东升的过程并不顺利,严格的安保让我无从进入,其实社区里有我一个生意伙伴,可以让他带我进去,但我并不想惊动别人,只想自己悄悄探访。我决定守株待兔。我把车停在金华的主大门旁边,后备箱里放着一天的食物和水,就等着“偶遇”陈东升。

接连好几天,我都没有看到疑似陈东升的身影,我躺在车里,身心俱疲,回想起从知道宋雨是自己开车遭遇车祸之后就仿佛陷入了执念当中,固执地想要寻求真相,其实真相有那么重要吗?我问自己,知道了所谓的真相又能怎样呢,不过是对我们十几年感情和孩子的二次伤害,斯人已逝,或许我应该放手。

就在我想要放弃开车回家的时候,一辆刚刚开出小区的黑色轿车闯入我的视线,我看到陈东升的脸就在那辆车里一闪而过,我马上发动车去追,出了市区,车越开越偏僻,郊外的路上车辆并不多,我却并不担心被他发现,反而更希望能和他面对面来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话。

轿车从主路转入侧边小路,看着周边的环境,我心念一动,难道他来的地方是……

果不其然,他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一束鲜花,他原来真的是来看宋雨的。等我追到上面,他已经在宋雨墓前的台阶上坐着了,墓碑上的宋雨笑颜如花,跟陈东升对视。

我躲在旁边,听到陈东升对着墓碑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他坐了好一阵子,然后准备转身离去,我从藏身处出来,挡住他的去路。我并没有说话,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他。

他看到我却没有丝毫惊讶,而是很平静地说:“你还是找过来了,从我知道宋雨出车祸后我就猜到会有这一天了,只是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快,也没想到我们是在这个地方见面。”

我强压心中的怒火,对他说:“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说:“你不觉得这个地方不太适合聊天吗?换个地方说吧,去我家。”我点点头,我俩一前一后开着车回到金华社区。

4

一进门,一个温婉居家的40岁左右的女人迎了上来,接过陈东升的大衣,看到我笑着问“东升,这是你朋友?”

“嗯,我俩去书房谈点儿事,你跟孩子别来打扰我们。”

女人点点头,转身去了楼上。陈东升带我穿过宽敞的客厅,客厅里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在练毛笔字,抬头乖巧地打招呼:“爸爸好,叔叔好。”

陈东升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回应道:“小明乖。”

我俩来到书房,他让我坐到沙发上,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在我对面,中间隔着桌子,他一边泡着茶,一边问我:“你想知道什么?”

我脑子里无数个问题此时竟然不知从何问起,嗫嚅道:“你和宋雨……”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和宋雨只是小时候就认识了,车也是我借她的。”他依然维持着波澜不惊的态度。

“那她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17年下半年,这个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应该很清楚吧。”

这句话震惊得我说不出话来,我愣在那里,难道是那件事?

他起身去书桌那边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放在我面前,说:“这是宋雨四年前放在我这儿的,你看看吧。”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沓照片,果然都是我和那个女人的合照。四年前,我刚刚发迹时被邀去海大做一个讲座,白思雨是学校方面跟我之间的联系人,聪明伶俐,清纯可爱,刚刚大学毕业,在学校组织部工作。

或许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又或许是我们结婚后的七年之痒让我疲惫,在白思雨的主动下我们很快在一起了,3个月后我们分开了,从此再无联系。我曾经以为这段情史没人知道,也没想过居然引起了宋雨的疑心。

因为宋雨是个对外界非常不敏感的人,那段时间她的行为举止也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现在看来她当时是知道的,她强迫自己去学车就是为了跟踪我,这些照片应该也是她拍的。

只是我觉得很不解,宋雨不是一个隐忍性格的人,她更不会放下身段和自尊去跟踪我,肯定会第一时间跟我摊牌。我们都是偏理智的人,曾经心平气和地讨论过出轨的这个问题,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如果哪天你出轨了,我就把你扫地出门,让你净身出户,这辈子翻不了身。”但现在从她的表现看来,她还是心软了,不知道是顾念孩子还是顾念我们多年的感情。

“我知道你还想问什么,宋雨和我是发小,这么多年都在同一个城市,平时为什么没有来往。”陈东升点了根烟,跟我说。

我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五年前,宋雨和我是在她外婆的葬礼上重逢的,在那之前,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她了,不过我还是能一眼认出她,她和她妈妈长得特别像。不过你应该对我没印象,我只是等在大门外,没有进去。第二天我和宋雨见了一面,才知道我们现在都住在海市。”陈东升抖了抖烟灰。

五年前宋雨外婆去世的时候我陪宋雨回她老家台市参加葬礼,本来说好当天回来,但宋雨临时改变主意说想要在外婆的家里再住几天,我念着她刚刚失去亲人,心情不佳,就提出要陪她待在台市,她却拒绝了我,说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原来是为了见陈东升。

“当时我能看出来她生活条件不错,但是气色却不太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在我的不断追问之下,她才跟我说了实情,她说你可能出轨了,她很痛苦,不知道该跟谁倾诉。”

陈东升继续说,“我向她提议可以帮她找个私家侦探,她没同意,她对这些人并不是很信任。她请我帮她买辆车,低调一点的。那天我们也只是喝了杯咖啡,聊了聊彼此的现状,我也才知道原来你就是有名的企业家肖泊远,所以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你,只是你并不知道我。”

我深深埋下了头,心中仿佛压着巨石,虽是恩爱夫妻,却也曾离心离德,双方都有彼此不知道的秘密,她背着我悄悄地学开车,为了跟踪我,这也是她所不齿不屑的行为,不知她当时是怀着怎样复杂的心情去做的。

陈东升起身倒了两杯水过来,清了清喉咙继续说:“回海市三个月后,宋雨给我打电话约我见面,交给我这些照片还有另外一份文件,说已经用不到了,不过还是想放在我这儿以防万一。”

“什么文件?”我问道

“刘定国,李高轩,王文镜……”听到这些名字,我脑袋嗡的一声,这些人是李明启的人脉资源,李明启和他们来往密切,才得以在复杂的房地产市场上所向披靡,这是我们创业的原罪,虽然我未曾经手过,但对此心知肚明。她对我是有多大的恨意,才能花这么大的力气去搜集可以毁掉我前半生所有努力的东西。

“她原本并不打算原谅你,她比谁都更清楚背叛带来的伤痛,但好在你迷途知返,她最后还是心软了。不过你也不用怪她,她原本有机会毁了你,最终还是下不去手,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陈东升望着我,神情幽幽,“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她开车是来找你吗?”

“是。”

“为什么?你说你们没有再见过面,为什么现在又要见面?”

“我不能告诉你,你只要记住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就好了,我答应过她要保守秘密的,我能告诉你的都已经说了,你请回吧。”陈东升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5

我知道再待在这里也是没用,麻木地回到自己的车上,呆坐良久,今天知道的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让我震惊了,我自以为熟悉的爱人和我之间有这么多的秘密,我自以为那段风流情史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却给自己的妻子带了那么大的伤痛,我自以为单纯懵懂的妻子其实有那么深重的心机。

疑团还是像乌云一样笼罩着我,陈东升和宋雨的关系太不正常了,两人是儿时的伙伴玩伴,却多年没有往来,见面后宋雨却对陈东升完全信任,甚至可以把自己藏在心底的苦恼都告诉他,陈东升对宋雨的要求也是完全支持,无条件地提供车辆给宋雨。

想到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却不曾真的了解,我觉得情感的真相真是脆弱又龌龊,难道两人之间只是年轻时的荷尔蒙和年纪渐长之后的相互习惯吗?

我决定弥补两人之间的缺憾,去探访宋雨的过去。

宋雨的家乡在台市,交通不是很便利,我忙于生意回去的次数也很少,每次都是宋雨独自回去陪外婆,或者把外婆接过来跟我们一起住一段时间,我的印象里,外婆是个寡言少语的老太太,唯独和宋雨在一起时才会有生气。

她们俩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氛围温暖又微妙。由于语言不通,我和外婆交流并不多,只是尽可能给她提供好的生活环境,外婆去世时居住的房子就是我和宋雨出资买下的,外婆去世后就一直空在那里。

我驱车到达台市外婆的家,打开大门,屋内灰尘弥漫,还保持着五年前外婆去世时的摆设,我推开次卧的房门,这是宋雨每次回来时住的,我走到床边坐下,正午的阳光很强烈,射进来,暖洋洋的,这样好的天气让我恍如隔世。

望着手上的戒指发怔,婚戒还在,妻子却已经彻底离开。我把戒指摘下来看了又看,不小心手一抖,戒指掉落滚到床下了,我爬到床底下去捡,戒指旁边有个储物盒,我心中一动,把储物盒也拖了出来,这盒子应该有些年头了,我把盒子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看上去很陈旧,大概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

照片上小孩子应该是宋雨,看上去七八岁的样子,靠在外婆的怀里,对着镜头甜甜地笑着,那时候的外婆还很年轻。外婆身后站着一对青年男女,男的穿着警服,女的穿着天蓝色连衣裙,优雅知性,这应该是宋雨父母出事前拍的全家福。

正如陈东升说的,长大后的宋雨和妈妈长得很像。我以前从来没有看过宋雨小时候的照片,也是怕她伤心,想起那些悲伤的往事。宋雨说过她刚出生父亲就去世了,所以她从来没见过父亲的样子,但她从来没有说过关于她继父的事情,我也没有问过她这个伤心的话题。我又搜寻了一下家里其他的地方,没有任何发现,我只得带着照片离开了。接下来可以去问问她小时候的邻居。

外婆搬进我和宋雨买的房子前住在台市的棚户区,我和宋雨决定结婚时去过一次,我隐约还有点印象,我凭着记忆驱车过去,幸亏还没有拆迁,我顺利找到那个地方,但面对棚户区杂乱无章的布局,我找不到当初的地方了。

只好挨家去跟人打听,却没人知道宋雨,我记起以前好像有人叫过外婆“林老太”,就开始打听外婆。终于,几经周折后找到一个和外婆当年有来往的故人,大妈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我问:“你是林老太什么人?她早就被外孙女接走享福啦。”

“我是她的表侄,我爸爸是她表弟,很多年没联系,人老了,想联系联系表姐。”我扯了个谎。

“我还以为林老太就那一个外孙女呢,没想到还冒出来个表弟和侄子,不过你来了也是白跑一趟,林老太搬走以后我们就不知道她的消息了,人家享福去啦,跟咱们这种人不一样的,听说她外孙女特别有本事,挣着大钱了。”大妈说了这么多,却没有我想要的信息,我想了解宋雨的过去,她是一点都没提。

我只能主动出击:“大妈,您知道她外孙女的情况吗?”

“你说的是小妮儿吧?那孩子文文静静的,成绩又好,就是不爱说话,她十岁就到这儿了,一直生活到去上大学,很乖巧的,那个讨人心疼哦,跟我们棚户区的讨债鬼们一个天一个地。对了,你说她叫宋雨啊,我们一直都是跟着林老太叫小妮儿的,哪知道大名啊。”大妈絮叨地说。

“哦,宋雨十岁才到这儿来,那之前是在哪儿啊?”我忙问大妈。

大妈说:“我也不晓得,俩人都不怎么说话的,好像是从庆县来的吧,听他们口音很像,具体我也不清楚。”我谢过大妈,转身离开。

6

当天已经很晚了,我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下,准备第二天继续出发去庆县,虽然并不能肯定,但我还是要抓住这唯一的线索。

庆县直属台市,位于台市最西北的位置,所以经济上一直都不受台市重视,比较落后。宋雨是十岁随外婆搬到台市的,那么十岁之前的时间都是在庆县度过了。

从台市开到庆县花了两个小时,庆县不大,和全国所有的小县城差不多,只是更加落后。我不知从何下手,只好大海捞针似的排查,首先想到的就是汽车站,这种地方的人应该都是当地人,并且消息灵通。

我找到汽车站旁边的一家小旅馆住下,小旅馆的老板娘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穿着如此考究的我确实跟这个地方的气质不太符合。

住了几天,我早出晚归,在县城里到处闲逛,早饭晚饭都在小旅馆解决,出手阔绰地付给老板娘餐费,老板娘逐渐对我卸下心防。我看时机成熟,把照片掏出来,问她这上面的人她认识吗。

她一看照片,就叫了起来:“这不是宋超吗?他是警察,因公殉职了,家里留下一个女儿才8岁,我小学的时候老师还组织我们去给他扫过墓呢。”

因公殉职?不是车祸吗?

老板娘又给我提供了个线索,宋超家应该是住在县城的北泉路街,跟他年纪相当的警察都住在那一带。

我根据老板娘提供的线索追到北泉路街,这里生活气息十足,一座座小院儿挨着。街道铺的还是青石板,我不想到人多的地方去问,太显眼,走走停停寻找目标,不一会儿看到一个60岁左右的老头坐在门口的凉椅上闭目养神,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我走过去,站在大爷面前,大爷感觉到了面前的光线变化,睁开眼说:“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对不起,大爷,我想跟您打听个人。”我递过去一根烟。

“说吧。”大爷接过烟别在耳朵上。

“您认识宋超吗?”

“你打听他做什么?”

“我是他远方表侄,来寻亲的。”我用了跟昨天一样的说辞。

“你来晚了,宋超死了快30年了。”大爷又闭上了眼睛。

“他怎么死的?那他家里的其他人呢?”我追问道。

“唉,当年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你恐怕还只有十来岁,老玻璃厂的一个工人下岗了,老婆跑了,他想不开报复社会,在大街上乱砍人,杀红眼了,谁都不敢往跟前去,宋超冲上去把他给制服了,还被他砍了好几刀呢,伤口太深没抢救过来,后来他女儿和丈母娘搬走了,家里就没人了。”大爷表情变得有些悲伤。

“那他老婆呢?他女儿是叫宋雨吗?”

“不是,是叫宋成玉啊。你不是宋超亲戚吧?你打听他老婆干什么?”大爷瞪着眼睛诧异地问。

我见引起了大爷怀疑,我只好实话实说:“其实我是他女儿的丈夫”

“成玉改名字啦?”大爷喃喃自语,“其实当年的事也不怪她一个小妮儿,她那时候年纪小,还不懂事。”

“当年的什么事啊?”

“啊,没什么,成玉过得好不好啊?二十多年没见过她了,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也是,她一定是还没有放下。”大爷越说声音越低。

“宋雨她去世了,车祸。”

“她还年轻呢,唉,母女俩都命薄。”

“大爷,您说的当年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啊?”

“你是她丈夫,她没跟你说过,应该是不想再提,你又何必追问呢?”大爷脸色黯淡,转身离去。

我看大爷离开,心知今天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收获了,正打算转身离开。

“哎,你是打听宋超吗?”一个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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